“主子,事情委曲就是如此,素秋当日的确碰过函件,此事有竹月为证,奴婢不敢妄言。”说完,又叩了一首。

素秋不断念肠从地上爬起,蒲伏在地上哭诉,诡计抵赖道:“太子妃容秉,是阿碧诬告奴婢的,奴婢跟太子是明净的……”

温泰兴眯了眯眼。道:“既然他想变更京师的兵将,我们就来一次大的变更,名单上拟几个我们上面干系不大的人,然后再写上安家的人,连同朝中大臣个人上奏,把他们的亲信全数掉出去,如此定能解你我危急。”

他旋身落座,一边举起茶杯一边挑眉道:“依侯爷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不!”温玉点头回嘴道:“另有第三小我碰过它!”

温泰兴摆摆手,自谦道:“顾相过誉了。若要成此事。还是需相爷您来相帮。毕竟‘顾半朝’可不是虚言。”

话刚一出口,温玉就立马捂住了嘴,装出一副说漏嘴的模样,叫温仪心生疑窦,不由问道:“阿碧,你方才那话是甚么意义?”

“你!”素秋恨得咬牙切齿,看了看温仪,又看了看温玉,自知若再坦白身份怕是小命不保,犹疑了好久终究忍不住道,“我是定远侯的人!你们不信能够问侯爷!”

“你胡说!”素秋辩驳道,竟比温仪先开口,待到反应过来时不由难堪地撇了撇嘴,仰首望着温仪苦着脸道:“太子妃明鉴,奴婢当日的确碰过函件,但当时奴婢并不晓得内里写着甚么,又怎会提早筹办一封假信诡计偷天换日呢?”

滚烫的茶杯在温玉的膝边碎裂,连同身上都被飞溅了茶渍。温玉低头冷静叩首,慎重其事道:“主子明鉴,此事绝非阿碧所为,阿碧从小跟从主子,怎会做出如此背主之事?”

顾衍生见他蹙眉沉思的模样,心中也计算起来。在他看来,除却延载帝,温泰兴是最让他捉摸不透的人。看上去温文守礼,骨子里倒是这般深沉,幸亏此时现在还是盟友,倘若哪一天兵戎相见,真不晓得会是如何的局面。

温泰兴神情凝重地摇了点头,又接过信纸细心看了一遍:“该当不会,送信之人是我的亲信,据他说是阿碧亲手将信交给他的,这信送来的时候还是密封好的,何况,这信上的笔迹的确是仪儿所出,不像有假。”

温仪并不看她,只对温玉叮咛道:“现在素秋人也在这儿,就将你晓得的原本来本的说出来。”

此事一出在朝中顿时引发轩然大波,诸多京官被迫外调,但恰好促进了延载帝想要撤换兰城守将之心。而本来的守将却被安排做了文职。由此,延载帝顺理成章的从温泰兴手中接过一部分兵马,收归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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