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圭璋也有此考虑。
既然拜佛无用,何不请算命的看看卦象,或者瞧瞧家里的风水?
秦筝筝早已安排安妥,打通了小管事,让小管事去请算命先生时,提一提丁未年的火羊。
顾轻舟笑道:“这笔钱,您拿给他,让他放在身上。”
他太太的话,倒是提示了他。
她慢腾腾喝了口茶,就听到秦筝筝道:“仿佛有丁未年的。轻舟,你是哪一年的?”
秦筝筝想要措置掉四姨太肚子里的孩子,四姨太早已就猜到过。
这大热天的,没有沐浴间是个费事事。
翌日上午,家里公然来了个瞎子算命的,是秦筝筝派人去请的。
四姨太那里晓得?
“火羊的确是撞本年的大运,姨太太有身了,本身的营卫差,才被冲撞了。”算命的说道。
他说得很谦虚。
他很自傲。
顾圭璋有一处别馆,很陈旧,是他曾经养秦筝筝的处所。
别馆太糟糕,是很影响表情的。
那两位姨太太也是年青仙颜,为何没有生养?
顾圭璋则道:“我们家里,也没有丁未年的人,那里就冲撞了?”
她如果吃了亏,霍钺必定饶不了锡九,军当局也要找费事。
“还做呢。”四姨太叹了口气。
“那我也不能连累你,不是我搬出去,就是你搬出去。”四姨太道,她深深看着顾轻舟,“轻舟蜜斯,不能委曲你啊,今后顾家还要靠你提携你。”
“那.......”四姨太一瞬神采煞白,紧紧捂住了微隆的肚子。
“陈太太说的话,岂能全信?她是算命的吗?”四姨太见状,立马打圆场,“老爷,明日请个算命先生,问一问就好啦。”
四姨太点头:“在这个家里,我要时候防备她们害我,日夜不安,还不如出去住。”顾轻舟抬眸,看着她:“我听闻别馆很破,并且没有沐浴间。”
锡九道:“顾蜜斯,您不消客气的,我会替您办好,钱您收起来。”
“一旦您轻松了警戒,就会被骗。”顾轻舟道,“亦或者说,太太想要清算的人,不是您,也不是我,而是您肚子里的孩子。”
这算命先生,话里话外都在说,是顾轻舟冲撞了四姨太。
顾圭璋神采不虞,道:“是要请个算命的。”
顾圭璋听了,略有所思。
顾轻舟收下了,再三感激:“您的话我记着了,今后不再来了。”
“轻舟蜜斯天然不敢,也不会说,她最是孝敬的。”四姨太柔声道,“老爷,不如我临时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