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殿见杜沉非肯着力,心下欢畅,道:“这个你不消担忧,我自安排一个得力的人卖力采购一应物事,这小我是我的一个主管,叫做王得八,是个聪明聪明的人,之前随我多次南行买卖,乡谈行价,线路行住,在甚么处所采办?无所不知。只需你们二位卖力沿途安然,制止途中出事便可。”
石萝依公然很担忧,在家门口不断地走来走去,一会朝着潭州城的方向张望,一会儿又往河边张望。杜沉非与牛犊先远远地就看到了。
曾祖殿道:“多劳二位小兄弟!前日便已有人归还过来,十几小我押着银子来的,只说是你叫他们送来。我问他们你在那里,他们又不肯说,只说他们也不晓得你现在在那里,就走了。如许,我才到处去找你。”
曾祖殿道:“既然如此,我写个字条,以作左证。”
牛犊先在一旁道:“对啊!到时老娘又思疑我们是打劫得来的,会被打屁股的。”
杜沉非略有些吃惊,问道:“员外找我,必有要事,却不知是甚么事?”
曾祖殿略微沉吟,对杜沉非与牛犊先道:“小杜,小牛,你们二人在这里略微等等,我出来就来。”
杜沉非道:“既然如许,那我们往甚么处所去采购这些衣物被褥?”
曾易多道:“银子是送过来了。”
杜沉非推委不掉,只得叫牛犊先提了,又在城中采办了很多糊口用品,回虎狼谷来。
无无子赶快劝住石萝依,道:“人返来就没事了,可别打碎了他们。”又看着杜沉非与牛犊先道:“你们两个啊,下次出门也要知会你娘一声,免得她时候牵挂,摆布不放心。”
曾祖殿大喜道:“既蒙两位小兄弟承诺,两位如果没有别的事繁忙,明天我将统统筹办安妥,后天早上便可解缆,如何?”
杜沉非听了,终究放下心来。二人便跟着进了院内,来到内堂,见曾祖殿坐在那边愁眉舒展,毫无乐意。曾祖殿见杜沉非和牛犊先出去,仓猝站起来,道:“小杜,小牛,你们这几天去那里了?我到处找你们,也没找着。”
杜沉非想了想,道:“本来如此!员外,只是有一件事,我们兄弟并未曾做过量大的买卖,也不晓得这些物品代价多少?对这方面所知甚少,怕迟误了员外的一片美意。”
曾易多跑过来,道:“大哥,正为了那银子的事,你快跟我出去,跟我去见我爹吧!”
杜沉非皱了皱眉,道:“兄弟,莫非未曾有人送银子来吗?”
无无子问道:“小金鱼,牛犊子,你们到底去那里了?我找了你们两三次,城中都走遍了,也不见你们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