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小我,不是别人,使长枪的,便是花不如门下的张莽荡;用长鞭的,却恰是武奋英。
这时,孟游山和鲁移山、梅千山、魏鹤山四人走到马车旁,将那四个女孩扶下了车,又将那拉车的四匹健马解了下来,也不管有没有鞍鞯,叫这四个女孩各坐了一匹,牵着大踏步向南去了。
花又红的人都已被提得离地而起,赶紧喊道:“这位大哥,真不是我抢她们来的,是我破钞五千两银子,从狩野的人那边买来的。不关我的事,你快放我下来!有本领你去寻狩野的人。”
鱼哄仙笑了笑,道:“你们打过交道没有?”
仇铁山瞪着那几个女孩,大喝道:“你们是甚么人?”
张莽荡和武奋英一听,立即抽身让开,双双落在两丈开外的街道边。
白雅楼赔笑道:“我当然熟谙他的。”
铁枪直刺,刺的都是关键;钉耙劈面,挨着必会破相;板凳拦腰,打着定变伤残;长鞭飞舞,一触保准皮开。
鱼哄仙道:“哦?这就是‘玉面魔花’花不如家的人?”他立即盯着白雅楼道:“你熟谙花又红?”
花又红立即就掉在了街道旁还没有被人踩化的雪堆中。
仇铁山一把将花又红丢在地上,没好气隧道:“这事你放心!狩野那一群龟孙子,我是见一个杀一个。”他又瞧了瞧车上那四个女孩子,道:“现在,这四个女孩子,我们要把他们带走,送回家去。你同意分歧意?”
杜沉非、段寒炎、鱼哄仙等人,都立在窗前旁观。就连白雅楼也忍不住猎奇,伸出头来看,当他一看到这一黑一红的两条人影时,喃喃道:“哦?是‘开膛手’张莽荡和‘神鞭’武奋英。那这车里坐的人,必定是花又红了。”
黑衣人的长枪,带着“呼呼”风声,如蛟龙下山,度雾穿云,管你是脸是胸,招招都是关键。梅千山的一条梅山板凳,打击有枪棍之利,戍守有盾牌之坚,快击慢打,英勇莫敌,防身护体,滴水不漏。
魏鹤山大笑,将铁杖抵住花又红的胸膛,道:“小兔崽子,叫你那两个主子停止!不然我的铁杖就会洞穿你的胸膛。”
花又红的一剑方才刺出,就闻声“当”地一声,鲁移山的扁担就已打在了花又红的剑上,魏鹤山的铁杖也拦腰打向花又红的腰侧。
孟游山笑道:“我们一贯是些爱管闲事的人。《宋刑统》规定:‘诸于城内街巷及人众中,无端走车马者,笞五十……’说的就是在闹市策马奔驰或驾车疾行,不管有没有撞伤行人,先打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