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截板凳就插在了柜台内里。
凌晨又是凌厉的一剑刺来,谭义伯手中的长凳也已经脱手,凌晨的剑尖就已刺在了这条近四尺长的板凳上。
那墙壁上立即就多出个大洞来,在这枯燥的气候里粉尘四溅。
他信赖毛野生绝对不是一个不堪一击的人。
毛野生立起家来,毛发倒竖,大怒道:“那里来的化生子,不带爱相,敢来唱调子,叫老子吃个饭都不得安宁。”他俄然盯着杜沉非,问道:“大哥啊,叫我锤他一顿吗?”
好重的一锤。
谭义伯的身形一矮,避过这一击。
杜沉非感觉,对于因为肩上任务而挑选的贪恐怕死,这都是值得谅解的事。
凌晨却俄然收剑,然后一个蹬腿,结健结实正踢在谭义伯的小肚子上。
又是一声轻响,凌晨手中的剑又已将这半截板凳扒开,斜斜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打在了那木制的柜台上,将柜台都突破了一个洞。
殷红的鲜血已经从凌晨的嘴角淌了出来,凌晨也正在双手撑地,浑身颤抖,试图从碎裂的土砖堆里爬起家来。
谭义伯的人就如猫普通弹出,直望毛野生的身上撞来。
凌晨并没有闪避的意义,反倒伸出左手来,一把抓住了凳脚,凌晨大喝一声,道:“去!”手中的半截板凳又飞了返来,带着“呼呼”风声,直望谭义伯的上半身飞去。
杜沉非也已经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谭义伯已经拉起了谭意歌的手,悄悄地来到了旅店的门口。
杜沉非笑道:“我却仿佛晓得这个词的意义了,‘七里八里’,也就是‘罗里罗嗦’的意义。对不对?”
当凌晨志在必得,一剑削来的时候,毛野生的铁锤竟然在半空中硬生生地顿住,然后又俄然用力,这铁锤竟然窜改了方向,反向上挥扫,锤柄便重重地打在了凌晨的手腕上。
但是凌晨的这一剑却已经落空了,因为谭义伯的上身在那一柄剑还没有划上他耳根的时候,立即后仰,脚尖却在这后仰的同时,勾起了一条长凳,他一个翻身,被勾起的长凳也立即跟着飞起,将凌晨的剑击开。
毛野生连看都没有看肖老九一眼,却走回桌边来,坐下来又喝了一大碗酒,才说道:“要问你老子大名,讲出来吓得你滚!老子便是毛二,大名唤做毛野生。”
凌晨的人就像一只被丝线牵起的鹞子般飞了出去。
以是他并没有筹算制止谭义伯的行动,而是悄悄地看着毛野生与凌晨的比武。
杜沉非笑道:“好!此人能够锤他一顿!你谨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