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原如有所思,道:“珑娘罚得好。”
李秦抿嘴唇道:“现在回想起来,当年闯的祸真是不小。”
李志抿唇问道:“赵家可曾给你送过礼?”
何屠夫语重心长的道:“安伢子今后说不准会到东罗马帝国,他就算不去,跟海琳娜结婚后也是住到长安城府,不跟我们住一起。珑妹子想着由你来撑起谢家,这就对你管束得严格些。你今后好好的,给三个弟弟做个表率,莫叫珑妹子活力。”
李秦抬头笑道:“爷爷,俺前几日跟小婶娘学了五子棋,您要不要学着下几盘。”
李自原侥有兴趣的问道:“你可曾记得所犯何事?”
李自原迷惑道:“你们当时大病一场,珑娘如何舍得罚你们?”
李志道:“客岁放荷灯是我错了,害了娘与你,还害死了表姐。”
李秦耐烦的讲授五子棋,李自原用心假装听不懂,享用着被孙子孝敬的幸运。
李秦重重点头,道:“俺晓得。俺、mm可舍不得小婶娘被奶奶训。”
转眼间到了仲秋节,帝后本年不再设宫宴弄月,宫里统统从简。唐皇后将御制月饼、护国寺送来的灵果赐给文武百官各府,皇宫只留了一小部分。
李自原在宫里批奏折累了安息喝茶时特地问起,听着李秦复述谢小巧的原话,虎目精亮,浅笑道:“珑娘打了朕的小半子。嗯,朕是想着敲打年画娃娃,珑娘抢在朕前头,脱手可真重。”
李秦低下头道:“小婶娘等着俺与mm歇够了,叫俺们跪下,拿戒尺拿屁股,每人打了二十下,又罚着俺们誊写《弟子规》,给姥爷、姥姥写信陪不是。”
李歌脸颊通红,目光闪动不定。她本来是筹算趁此机遇去福乐庄门外,叫谢安然出来见一面,表达倾慕之心,要奉告他哪怕今后做他的平妻都行。岂料李志看出来禁止。
赵美人翻开食篮,瞧到内里都是素点心、灵果,双手合十行了佛礼,提着食篮便回了庵堂。
若不是赵美人带发削发,李志还会折腾出事,赵美人的事令他完整悔过。他现在对阿谁高高在上的位子断了动机,只想着赎罪,让赵美人、李歌过得好些。
李歌冷哼道:“他们躲我还不来及,岂会给我送礼。”
李歌挥手愤怒道:“莫再提此事。”盯着他道:“父皇现在眼里只要秦王。你身边定有灵兽监督着,你若再玩诡计,就是死路一条。”
李歌抹泪绝望道:“莫非这辈子就这般了?”
李秦抬目睹李自原眉头一蹙、虎目紧闭,干咳一声,道:“小婶娘奖惩清楚,俺与mm如果做的好,就会有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