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然眼睛精亮,拍拍小郎的肩膀,低声道:“多谢。不瞒秦家哥哥,我姐姐也是这般叮嘱我,刚才我也是不敢等闲下水。”
曲公公昂首望着龙飞凤舞的两种字体,又细读了春联,忍不住赞道:“好字,好联,真是绝了!这就拿出来让陛下、皇后瞧瞧。”
两少年涓滴不在乎世人的夸奖,萧洒的并肩走向护宫河,一群小娘跟了上去,倒是害臊的红着脸,不美意义跟他们搭话。
众小郎转头瞧着不远处月色下自家姐妹望向江易时一脸的羞怯,纷繁点头,大声道:“今个我归去就跟我爹娘提,莫让别家抢了些。”
江易请着谢安然先一步,道:“走,我们去看放荷灯。”
那小娘瞪眼抬起拳头朝世人挥动警告,竟用内力喝道:“一个个皮痒了,出了宫看我挨个去揍你们。”
两少年合作胜利,一个放下笔,一个放下墨,默契的抬起手在空中击掌,朗朗大笑,友情更进一层。
另一个面黑生得五大三粗的小郎,双手拎着这个小郎衣领,把他掷到一边,瞪眼瓮声瓮气道:“你mm才四岁,前年还尿了我一裤子,她不过刚学了几个字、扎了马步,就成了文武双全,你莫笑掉人家江朝议郎大牙。你快一边去。实在,若说文武双全,我姐姐那才真的如此。”
俄然间,远处传来十几位小娘尖叫声,接着很多人惊叫声跌起,细心一听,竟是有几位小娘出错落到了护宫河里头。
“安郡王,您可得给小巧供奉说好了,必然要给江朝议郎在我们军方家属里头寻个婆娘。”
这些军中小郎说到来岁就要去北寒之地的军队历练杀突厥兵,个个热血沸腾。
谢安然巴不得让更多的人晓得江易,把江易环境细说了一遍。
众小郎一听,本来江易的两个mm是何家大孙、二孙的婆娘,都是军眷,纷繁叫着要江易娶个出身军队家属的小娘做婆娘。
江易始终面色如一,双手持笔,忘我的写好每一行字。他这幅当真沉稳的模样又迷住数位小娘。
谢安然、江易取来两个荷花灯,见军中小郎个个空动手竟是底子没筹算放荷花灯,便笑着把荷花灯还给宫人,跟着他们站到离河边几丈远的树下议论争事。
“安郡王出得好春联!”
“我来之前,我娘特地叮嘱过,千万不能被骗去救落水的小娘。那是骗局。”
“你放心好了,护宫河不过两丈深,水下没有淤泥,又有很多宫人在暗中守着,那两个小娘绝对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