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每隔五十丈便有一架小桥,桥那边有一座红色雕兽八角亭,内里置着石桌、梅花石凳,供游人歇息,每个亭角挂着一只苹果大的铜铃,风吹铃响,声音动听,似在迎送来宾。
师父归天后,和淼分开护国寺时,将学医几十年统统心到手稿送给和泉,鼓励他在大比中力图武、医第一当上外门护法。
谢小巧手指着火线道:“人多力量大,很快就会把官道修好。我们等等吧。”
世人上马跟和淼打着号召,众女从马车上走下来,谢小巧、玄灯大师大步流星上前与和泉并排而站。
和泉笑逐颜开,道:“之前到潭州都是来去仓促,此次时候充盈,就算他们不来,我也会过来看望你。”
护国寺前任外门护法共收了七名弟子,和淼是大弟子,和泉是关门弟子。
白丽低喝道:“星烁,你这是甚么语气?珑妹子只是说究竟,没有所指。刚才老老太太也是这么思疑过。”
吕青青避开赵星烁炽热的目光,道:“哦,我俄然间想起来,不久前官府夫人茶会,令堂仿佛说腿疼,近年从未出过潭州府,也未爬过山,如何到你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谢小巧实话实说道:“我瞧这个塌方处有些诡异。”指着中间从石桥上面流过一条两丈宽水流清澈的小河,道:“刚才一起上我都留意着河水,前面的浑浊不清,申明昨日雨下得大,到了此处河水清澈见底,可见这里昨日雨并不大。雨不大官道为何莫明其妙塌方呢?”
清峰寺建在回禄峰半山腰,从寺里到山下共有三条路,此中正门前的青石板通衢,门路两边每隔两丈站着一名灰衣和尚手持铜木鱼铜椎严阵以待,至到山脚下,身披紫红衣法衣头戴紫红色僧帽长着白胡子年过七十的和淼主持率五十名和尚,远远瞧见车队,当即满面笑容快步迎上去。
谢小巧信赖吕青青不会记错,她能将人名、官职、地区庞大的官报倒背如流,如何能够记错张氏的话,瞧着赵星烁脸红脖子粗仿佛不去清月观就成了他的仇敌,猜着是不是道观里有他的相好道姑,想借机去会会恋人。
“听到钟声,就快到了!”“和尚们要吃晚斋,我们快去抢一碗粥喝!”众男镇静的扬鞭打马奔驰。
赵星烁见是吕青青,目光有点发直,半晌道:“刚才说过,是我娘来过,我从未到过此处。”
吕青青瞟了一眼眼圈发青的赵星烁,轻哼道:“真是奇了,我们身为女子都不晓得女道观里的环境,你一个男人竟然晓得如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