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第1页/共6页]

磁性的嗓音亦如多年前般低醇入耳,只是语音里少了昔年的柔嫩与多情,唯剩态度冰冷的凉薄与冷酷。

房间里的麝香余香袅绕, 旖旎醉人。

晋滁见她捧着银镯失魂落魄的瘫坐于地,就沉眸移开了眼,转而伸手捞过那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

林苑敛了心神,轻声道:“自是在想,罪妇如何配玷辱殿下。”

意味不明的丢下这话,不等她反应就勾了手指将她鬓间白花一把掳下。在她吃痛的抽气声中,他将那缠裹着几缕青丝的白花掷在地上,抬脚碾碎。

江太傅念两家旧情,终是应下此事。

他展开眼皮看她,几滴酒汁由着那锋利的眉眼滑落,落上他绯色常服。

林苑恨极了他,又如何肯理睬他半分。

田喜面上暴露些逼真笑容来:“您能想明白最好。”

没过晌午,江太傅就遣人给林侯爷传话,道是太子爷将他们家嫡孙让人给抱到教坊司去了。

烈酒入喉,当即让她闷声呛咳了数声,薄弱的身子仿佛北风中枯叶,瑟瑟颤栗。

他的眸光在那分歧往昔青涩稚嫩时候的清丽眉眼,及那绰约腰身上流连些许,而后抬步走到离绣床不远处的画桌前撩袍坐下,兀自抬盏斟酒, 饮下。

既然他要她臣服的姿势,她做给他看便是。

他总算了然她话中的圈套了,她未特地指明甚么,他却对号入坐了。

林苑只恍似未闻,眸光动都未曾动过半瞬。

那落于他脚边银亮的精美小镯子,恰是昔年她亲身给瑞哥订做的银镯。

他丧芥蒂狂的弄出这等阵仗来,摆布不过逼她认清情势罢了。逼她看清现在她能仰仗的统统,皆能被他等闲捏在股掌当中,只要他情愿,翻手之间就能捏死蝼蚁般,让这些在外界百姓瞧来庞然大物的世家大户,转眼灰飞烟灭。

“传闻,你竟敢想给孤生个儿子?”

说着顺手掷了手里巾帕,抬步朝林苑的方向走来,近前以后伸手抚过她鬓间发,俯过身与她平视。

晋滁沉着脸劈手夺过她手里银镯,执鞭将她往桌前一推,嘲笑:“成王败寇的事理,你没事理不清楚。莫跟孤撒泼,倒酒。”

府上世人惶恐欲死,不由分辩的上来拿人,但是新朝要拿长平侯府开刀?

晋滁打她软薄衣料下素白纤瘦的手腕上移开目光,转向那酒汁满满的杯盏,无声逼迫她饮下。

田喜见她生硬着身子,似不为所动的在那站着,便就笑眯眯的抬手去摸炎哥儿的脑袋。炎哥儿吓得哇哇大哭,抱着林苑的胳膊连连后躲,哭喊着叫着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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