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武大臣面色不显,内心详细何考虑不得而知。不过想来,与那位王大人有着一样设法的人,应是很多。
这蓦地转过的话题让本是冷鸷盯视王益的人,猛地转头看她,高大的身躯微微生硬。
那人气急:“古之……”
话音一落,偌大的宫殿阒寂了半瞬。
林苑又看向那内阁重臣,“我既并未做这些祸国殃民之事,王大人却非要将一国之母按妖妃之名,这番作为的确不像忠臣所为。何况…… ”
好笑!这位娘娘怕是忘了,这金銮殿可不是那能供她兴风作浪的宫,在这庙堂堆积的但是谋臣武将人中龙凤,她若说不出个切当来,再或是说的颠三倒四,或是陋劣之极,那可真是要令人贻笑大了。
那内阁重臣俯身大喊冤枉:“臣忠心贯日,娘娘却句句道臣是私心,实大之冤!臣并非妄言圣昏庸,只是劝谏圣,自古以来带妃殿是昏君之举,臣望圣以儆效尤,有何不当?何就成了包藏祸心?”
那内阁重臣气怒攻心,恨怒的咬牙切齿。
林苑将目光重新投落在殿中, 不轻不重的看那大义凛然的梗骨直臣。
“纵我是妖妃,那圣可就是夏桀商纣王之辈?”
话语铿锵有力, 落地掷地有声。
那堂下之人膝朝圣向拜了又拜,声嘶力竭的辩白:“圣,娘娘曲解臣的意义,臣也辩无可辩!只是自打地初开那日起,便定了乾坤与阴阳,不成倒置,那是乱了纲常!牝鸡司晨,惟之索,这是古之圣训啊……”
偌大的金銮殿,阒寂无音。
她偏过脸看中间人笑道:“看来朝臣长年拘泥京中,见地大多有限,所谓读万卷书不万里路,如有机遇,是得让人多去其地逛逛,开阔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