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宫却幽是一类人。

宫却幽,很伤害。

“持续。”他懒懒地叮咛着,继而又又闭上了双眸。看到宫却幽,仿佛并不料外。

“现在……”舌尖妖媚普通地掠过略微枯燥的唇角,宫却幽在御颜耳边呼出带着情欲的热气,“你能够,让他们下去了么……”

他走近那床榻,苗条的身子靠在那床柱上,飘散的发丝与那床幔细丝相互胶葛着。抽出腰间的白扇,展开,风骚一指,邪笑道:“你们,都下去……”

御颜悠然地靠在美人怀间,闭目假寐。褪去一袭崇高富丽的紫裳,他只是披了件松垮的xie衣。衣下的健硕胸膛,伴着美人揉捏的行动一点点地揭示于人前,挑起人想要更深一步地摸索的欲望。长长的羽睫,在那白净的脸庞上投下点点暗影。慵懒的模样更是增加了他的魅力。听到响声,他也不过只是半眯着眼,眸角微扬,似笑非笑。

听了他的话,宫却幽不甚在乎地笑着,指尖悄悄擦拭着嘴角残留的血渍,“无能?教主昨日不是已经见地过宫某的才气了么?莫不是已经忘了,今晚,要不要宫某帮教主重温一下?”

明月照凡尘,缕缕清风伴跟着漫天月华穿过那双双敞开的木窗。烛火摇摆不定,闪动之下,深红色的床幔如同此岸花般向他招展。

那晚耻辱的感受又涌上心头,御颜仿佛复苏了过来,在宫却幽猝不及防之下,一掌推开了他。看着男人唇角边溢出的鲜红色液体,他勾唇嗜血一笑,“宫却幽?沧澜国丞相?也不过是沉迷于情色的无能之人么……”

一番话,说出了贰心中的不屑与讽刺。但是,只要御颜本身内心清楚,那讽刺背后粉饰的,是他那一刹时的心怵。

金钩勾起床幔深侧,软榻上的人儿如同一幅画,被定格成一片美景。不是荒淫之境,亦非奢糜之像,很普通的一个片段。但是,因为有着那么一个妖艳的男人,统统,都变成了无声的引诱,勾民气神。

他说着,如此无拘无束。

三位美人都没有动,她们只服从御颜的号令。见本身说的话完整没有感化,宫却幽倒也不恼。嗤笑了一声,几人都没有看清他是如何解缆的,本来还在奉侍的教主就已经被搂在了这个邪魅的男人怀中,她们连一片衣角都没有再碰到。

“做甚么?”还是是那邪魅的笑容,“天然,时来服侍教主大人……”极尽含混的话语,不高不沉,却充足在场的统统人都听到。

媚而不柔的娇喘,朗而不硬的身材……宫却幽看着面前的画面,脑筋里想的是昨晚御颜给他带来的销魂的快感。对于御颜的视而不见,他也是好表情地勾勾唇角,想着下一次甚么时候再尝尝那销魂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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