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了宫人,便仓促地往祭台赶去。

曾经就有过宫女试图靠近勾引他,他实在讨厌得紧,便下了重刑,以示鉴戒。

祭司只当是君王退位之时普通的难过感,没有提示。

“皇上,祭台那边已经安插好了,他们正等着您去……”

比锣鼓声更响彻的,是天下百姓此起彼伏膜拜叩首施礼之声。

王德,王公公,是自君似陌即位后一向跟在他身边的寺人,曾被宫却幽救过一命,是以,对于君似陌,也是极其衷心的,君似陌天然也信赖他。

当时,他还不过四岁。

“子衿……”他浅笑着。

眉头更加深锁,南宫子衿派人来催,是信赖不过他,怕他忏悔么?

只见那富丽的撵内,男人纤纤玉指托着一个与他身份相配的镂花盒子,精雕细琢的脸庞,有着叫人妒忌却又不忍粉碎的容颜,他的嘴唇上扬着一个完美至极的弧度,嘴角的含笑,仿若夏季的暖阳,暖和怡人。他着一袭白裳,垂放于胸前的发丝轻浮般地如有若无地拂过他的唇瓣,增加些许风雅之趣。如星般灿烂的紫眸自如地凝睇着他的臣民们,崇高文雅。

浅笑有着一刹时的裂缝,但很快被他装点畴昔。

隆冬之时,中午骄阳似火。蝉儿隐在高高树枝之上,叶与叶的依托为它遮住了暴虐的火光。不知倦怠的,高调地鸣叫,时而轻缓,时而短促。不成音的调子,让本就怠倦的人,更是增加几分倦意。

手指有些颤抖地取下南宫子衿头上的银冠,不过这颤抖不是因为惊骇,而是过于冲动。

此中一人的面庞看在南宫子衿眼里,他眼中掠过一丝不屑,心下了然。

声音降落魅惑,倒是不带任何豪情的冰冷。

祭台之上,南宫子衿着一袭龙纹紫袍,坐在祭台最为显眼之处。阳光打落在他苗条的身子上,本就不凡的容颜更是俊美非常,崇高的紫袍之下,气质更是雍容华贵。在别人眼中,似真似幻。

“主子……小余子……”

他们的脚边,是一滩未干的水渍。

南宫子矜看着他,说了句“下次重视点”,便走了。

祭台位于金銮殿的正南边,以大理石为材。上有四根圆柱,柱上雕有蜿蜒的长龙,外镂金身,在一样的金色阳光下,寂静厉目,似在吼怒,在高涨。

虽说这时的场面热烈不凡,人群喧闹声不断如缕,但对于内力极好的南宫子衿来讲,要听到他们的话并不是题目。凡事严峻场面,安排做事的,必是经历丰富手腕纯熟之人,做事毫不答应出任何的不对。祭坛之上的水是为净手之用,感化不大,却也不允有差池,听那人的责备声,明显是出了题目。而另一人不竭的报歉之声,从里到外,透着老练与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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