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身上常备金疮药、续命药和防身的毒药,却没有筹办风寒药,这类小伤小病一贯用不着她脱手。

马隆昂首看去,面前的篝火正熊熊燃烧,篝火之上,架着几只褪了毛的野鸭,火舌舔着野鸭,黄色的油脂一滴滴落到了篝火上,收回诱人的芳香。

梅三娘的一颗心垂垂沉了下去。

幸亏芦苇荡中并不贫乏这些,梅三娘很快就汇集到了充足的柴草,又从芦苇丛里捡到了几窝鸟蛋,也不知是甚么鸟,竟然会在这个季候产卵,还用淬了迷药的银针,抓住了几只肥硕的水鸟。

梅三娘举目四顾,点了点头,看向马隆:“你如何样?”

马隆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

方才包扎完,就下了水,游了好几里地,那滋味可想而知。

梅三娘正坐在篝火旁,将洗洁净的布料在篝火上烤干,做成颀长的绷带。

梅三娘摇了点头,拿出银针,在马隆脖子上扎了一针。

“哦?这么说来,青龙帮在本地的权势,比裴家还要庞大?”梅三娘貌似吃惊道。

“哎,既然你们走了,我也不能白拿那么多金子,唔,就再帮你们一个忙吧!”自言自语了几句,他调回身形,仿佛甚么都发明一样,持续全速向前而去。

“裴家可不是好惹的,莫非你们想找青龙帮主持公道?”船夫先前还因梅三娘的样貌而冷傲,对她编出来的故事信觉得真,美意道,“裴家固然不是茹素的,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固然免不得恃强凌弱,却还是情愿讲点儿事理的,可青龙帮,那但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处所,不是甚么替天行道的善地,两位如果故意,还请服膺,那种处所,离得越远越好。”

落日西下,橘红色的残阳余晖斜洒在芦苇叶上,反射着细鳞般的波光,倦鸟归巢,水鸟的翅膀在仓促芦苇里晃来晃去。

“船家,你可传闻过青龙帮?”梅三娘一边帮马隆包扎,一边问。

手里没有枯燥的绷带,梅三娘便没急着重新替马隆包扎,细心查抄了一下高地四周,又围着马隆洒了一圈驱虫的药粉,方才走下高地,去沙洲上捡干柴干草,趁便找些食品。

马隆服下药,还是没有身为病号的自发:“三娘尽管放心,我一贯身材比牛还强健,不过一点点小风寒,睡一觉就扛畴昔了,倒是你,女人身材弱,才更需求谨慎……”

船夫正说着话,俄然感觉船身一颤,一轻,溅起一片晶莹的水花。

“青龙帮?追你们的歹人,该不会是青龙帮的人?”船夫声音里透暴露浓浓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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