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半天,他就憋出这四个字来……

凌兮月扫了一眼那小女人的环境,又看了看男人手上的行动,暂没出声,提步缓踱至他身侧位置,就那样温馨的站在那边,甚么都没说。

可皇后娘娘身份高贵,也只要一双手,现在染疫之人成千上万,她要统御全局,另有更首要的事,哪有工夫顾及到统统人?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瘦若鸡爪的手,一向在不断抹泪。

实事求是的说,此人医术毫不在她之下。

两名流兵从速上前,一左一右将妇人架起来,禁止她自残。

“将人看着。”凌兮月淡淡的留下这几个字,便提步分开。

郡守府里三层,外三层,层层重兵扼守,这男人竟如闲庭安步,神不知鬼不觉就进了来。

“这里是重症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那医工正要呵叱男人分开,却被凌兮月伸手拦住,“无妨,你先下去。”

这类环境已经回天乏术,必须拖走措置。

这是他卖力的房间,不该有其别人在的,并且此人又不像是这里的医者!

他玉净苗条的手指间,捏着紫色,纤如毫发的银针,不疾不徐往榻上人身躯扎下,举手投足间,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与生俱来的文雅矜贵。

凌兮月瞧着那母亲悲戚,又为女儿拼尽尽力的模样,神采微微一恍忽。

“惊扰了娘娘,部属该死。”两个兵士从速告罪。

“皇后娘娘,拯救啊娘娘!”

但他刚一踏进房门,便被面前的景象弄得杵在了原地。

但她下一秒,就回过了神来,转眼看向身后追来的医工,拧眉扣问,“如何回事?”

“你是何人?”医工回过魂后,一惊。

靠窗边的小女人身边,此时竟端坐着一个雪衣男人,两指并覆在小女人额头上,月光透下,映在他冷酷淡然的绝世容颜上,更加显得冰冷而不近情面。

那蓬头垢面的妇人满脸泪痕,一扑便扑跪到凌兮月脚边,“贱妇惊扰娘娘,您要杀要剐,贱妇没有任何牢骚,可求娘娘,救救我那不幸的女儿吧,她才三岁啊……”

那医工小跑着,很快将凌兮月带到了妇人女儿地点的重症区,也就是郡守府邸内围。

妇人听得这话,止住抽泣,哭红了的眼呆愣望向凌兮月分开的方向,“大人话中的意义,皇后娘娘是承诺救我女儿了?”

阁间内其他物件已经搬空,安设着几名重症病患,也都昏倒着。

凌兮月在旁看着,眸光深处闪出一抹惊奇。

这时,凌兮月才开口,“你到底是甚么人,到这里来,有甚么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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