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袍男人摇着头:“我……我不晓得……写甚么……”

这是为何?

褐袍男人一听他自称王新远,顿时急了:“好胆!本公子才是王新远,你竟然敢冒充到本公子面前……”

王新远回声,将本身所写的那张纸,冲着衙门口高高举了起来。

“好。”沈凌欣点了点头,看向了王新远,“这福原县百姓,无一人识得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王新远,你们都各自有何凭据,来证明本身的身份?”

见状,王新远心头痛快了些许,见礼道:“回副院使大人的话,草民固然没法自证身份,但福原县中也并非没有人熟谙草民。几年前,草民曾经随祖父承恩公来过福原县,当时见的人是福原县康家属长康敞亮。大人只需让康族长来县衙一趟,自能辨明真伪。”

就在偷袭的匕首,堪堪扎进康敞亮后心之际,康敞亮俄然倒了下去,使得匕首直接扎了个空,拿刀之人不由得一愣。

“准。不过还望康族长稍等再问。来人,给他们一人一份笔墨纸砚。”

就在这时,沈凌欣猛地发觉康敞亮身后,仿佛有一道光芒闪过,她缓慢一扬手的同时喝了一声:“水沁,康敞亮身后!”

百姓们正说得镇静,不想一旁的褐袍男人猛地往衙门口冲去,口中还喊了一句话出来,惹得百姓一阵哗然!

“对对对,我们粮行还捐了呢。”

沈凌欣长出一口气,命青袍卫扶起地上的康敞亮,将他与世人隔分开来,又拿了一粒药丸喂给他。

但见人群分开处,一须发皆白的老者徐行行来。

褐袍男人更加慌乱起来,眼睛一个劲地往躺在地上的小厮那边看,又朝着门外人群里看。

只见上面只写了八个大字:“捐粮救边,王家戴德。”

“是他!”丽娘伸手指了褐袍男人,“是他杀了民女的夫君和孩子,是他!他就是化成灰,民女也认得!”

不等他把话说完,只听沈凌欣断喝一声:“寂静!再敢有吼怒公堂者,重打三十大板!”

褐袍男人眼神更加怅惘,异化着越来越稠密的惊骇。

沈凌欣问话的同时,手指微微舞动,毒粉悄无声气地落在了褐袍男人身上。

沈凌欣微微勾了唇角,开口道:“你抛弃羊毫,是答复不上来吗?”

“你胡说!本公子如何不晓得,甚么时候与你见过?你清楚就是与他们通同一气……”褐袍男人喷着血水喊道。

毕竟玄衣男人是沈凌欣找来演戏的,青袍卫动手的时候,是掌控了力道的,看着非常用力,实则并没有多重,而此时可就是实打实的掌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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