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橙想着这些,便觉表情镇静,那压在心头的两块巨石搬走了一块。

祖母这是发兵问罪来了。

冯橙与冯桃正在怡馨苑陪尤氏,听闻牛老夫人来了,姐妹二人对视一眼。

尤氏一怔,紧紧盯着冯橙。

冯尚书一听牛老夫人这话,吹了胡子:“说甚么呢!”

牛老夫人声音一顿,面色阴沉看向冯橙:“你对祖母这么说话?”

“那与北……北齐有关,我们府上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牛老夫人看着破罐子破摔的老头子,吓得不敢吭声了。

“不必了,你别学你娘只会哭哭啼啼,我就谢天谢地了。”

牛老夫人眉毛抖了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牛老夫人越想越气,把冯尚书的提示抛到脑后,抬脚去了怡馨苑。

这话无懈可击,可她的语气神采却令牛老夫人火往上冒。

尤氏也顾不得惭愧难受了,握着冯橙的手颤声欣喜:“橙儿,别听你祖母的,国公府不会这么做的。”

见尤氏与冯桃还是一脸担忧,冯橙笑了:“母亲,三妹,你们别替我担忧,真的不会出变故的。再者说,就算国公府因为我们家出事来退亲,也是提早看清了对方行事风格,总比嫁畴昔再碰到这类事要强。”

“这类事女儿如何会胡说。”

牛老夫人一万个不平:“如何说疯话了?大郎死那么早,莫非不是她妨克的?不是因为她娘家侄儿科举舞弊,你能丢了官?”

远的不说,就说薛家,与冯家还是近邻,两家孩子更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冯橙才一碰到事就来退亲了。

尤氏较着放松下来,俄然想到一个题目:“这么大的事,橙儿如何晓得的?”

担忧牛老夫人转头寻儿媳费事,冯尚书提示道:“你对尤氏客气些,如果传出刻薄儿媳的名声,便是成国公府那边都过不去。”

那些屋中服侍的丫环婆子在二人拌嘴时就冷静退了出去,冯尚书说话便少了顾忌:“照你这么说,先皇没的时候,太后还在呢,莫非先皇也是太后妨克的?”

“我说尤氏这类扫把星就该休了拉倒!”老头子不是高官了,牛老夫人很多话就敢说了。

“孙女不敢,孙女只是问问。”

牛老夫人听了不由撇嘴:“你现在成了白身,觉得还能保住与成国公府的婚事?”

冯橙一滞,很快想到了说辞:“陆玄怕我担忧,偷偷奉告我的。”

冯橙顺手端起一杯茶递畴昔,淡淡道:“孙女怕祖母说累了,请您喝茶润润喉。孙女这么做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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