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英姑还是交给我来鞠问吧，前面的事你不好再参与。”贺北提示道。
“陆兄――”贺北模糊有了猜想。
不知过了多久，陆玄把软巾一丢，双手落在鸨母额头处，谨慎翼翼揭下一层皮来。
牢房里别的未几，老鼠很多，未几时就有一名锦麟卫提着个肥老鼠出去，把那方帕子浸入盛着水的碗中一会儿，再按着老鼠喝水。
说到这，他俄然伸脱手，揪住了鸨母的头发。
“贺兄让人捉只耗子试一试，看这帕子有没有毒。”
“让人端水来。”
贺北上前一步，面寒如霜：“你能不能说说，随身带着藏了剧毒的手帕干甚么？”
陆玄预感猜想十之八九成真，扬声喊：“贺兄。”
陆玄笑笑：“不止她们两个。”
话音落，较着可见鸨母变了神采。
英姑面上终究暴露不测之色。
贺北与鸨儿俱都看向他。
贺北眼神有些古怪。
想想被个鸨儿蒙骗，贺北就窝火。
英姑看起来并不慌乱，乃至还抬手理了理乱发：“我是礼部尚书府冯三老爷的姨母，公子不怕皇上晓得了，杀冯尚书百口吗？”
“真是美意义。”陆玄盯着鸨母问，“不知是叫你妈妈，还是英姑呢？”
“陆兄想甚么？”
陆玄盯着鸨母的脸，生出石头落地的感受。
“这么说，她与杜蕊都和北齐有关？”贺北紧盯着鸨儿，神情凝重。
陆玄想了想，没有对峙：“那就辛苦贺兄了。”
贺北很快叮咛部属去捉老鼠。
贺北伸手捏住她下巴：“不说？”
陆玄拿这么一条花里胡哨的帕子给他干甚么？
陆玄指了指鸨母：“这就要问她了，她方才拿出这条帕子想要擦眼泪。”
这类揪女人头发的行动，由熟谙的朋友做，打击力太强了！
“因为英姑，我也一向在寻觅杜蕊，运气不错让我找到了。逼问英姑下落时，杜蕊拿出一方帕子擦眼泪，随后便中毒身亡。”陆玄看着鸨儿，“我对你说杜蕊受不住重刑而死，不过是哄你的。你没想到杜蕊是服毒他杀的，竟与她用了一样的招数，现在就算各式抵赖也无用了。”
陆玄迅疾脱手，捏住鸨儿手腕。
看到暴露真容的鸨母，贺北倒吸一口寒气：“人皮面具？”
鸨儿听了这话挣扎得更短长了，幸亏陆玄与贺北都是习武之人，能够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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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姑看了看他，俄然笑了：“来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