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活。”
“说!”
冯尚书以额贴地:“臣对皇上一片忠心彼苍可鉴,毫不敢有任何坦白啊!”
“另有韩首辅?”庆春帝一听,鼻子几乎气歪。
冯尚书抹了一把眼泪,道:“臣怕皇上听了更活力。”
“是苏妃娘娘的兄长通过一名官员贡献臣的。”冯尚书红着老脸道。
庆春帝清楚这一点,非常烦躁。
迟早瞒不住的事,那不如主动坦白,如许最多丢官罢免,不至于全府人丢了性命。
冯尚书跪到庆春帝面前痛哭流涕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筹算。
冯佑财跑来讲他的美妾是齐女,等一会儿是不是韩岩柏也要跑来讲他美妾是齐女了?
庆春帝蓦地变了神采:“齐人?”
冯尚书声音又哽咽了:“臣有罪――”
不可,不可,全砍了轻易起乱子,何况冯佑财主动坦白,没有欺君。
“说吧,到底甚么事?”
如果能瞒一辈子就罢了,恰好树欲静而风不止,齐人已经找上门来,引爆火药桶的引子把握在对方手里。
“那美人甚么来源?”
这类事太多了,懒得华侈口水。
一向哭太累了!
“传韩岩柏进宫!”庆春帝冷着脸叮咛刘喜。
比来天大的事听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这就不是短时候能查清楚的事了。
“等等。”庆春帝打断冯尚书的话,“多少年前?”
冯尚书又呜呜哭起来:“臣从犬子那边得知这件过后只觉天都塌了。臣罪该万死,无颜见皇上啊,谁能想到二十年前别人送的美妾竟然是齐女呢,呜呜呜……”
“臣千万没想到不久前有人找上犬子,说是他的姨母!”
冯尚书低头道:“那年官方选妃,苏妃出身有些不当……”
未几时韩首辅仓促赶到,一瞧氛围不对忙跪下来:“臣来迟,皇上恕罪。”
韩首辅神采茫然:“臣只晓得是苏妃娘娘的兄长托人送的。”
看着伏地痛哭的老臣,庆春帝一阵心堵。
冯尚书一脸沉重:“有姐妹本不希奇,可那女子说她姐姐,也就是犬子生母……是齐人。”
庆春帝眼神一紧:“这与苏妃有甚么干系?”
庆春帝乐了:“冯卿,你这是来给朕讲故事吗?”
惊闻礼部尚书的美妾是齐人已经够气了,还能更活力?
庆春帝居高临下盯着冯尚书和韩首辅的脑袋瓜,冒出这个动机。
庆春帝听了不觉得然:“你的妾有姐妹,有何希奇?”
“胡涂东西!”庆春帝骂了一声。
张嘴想骂,庆春帝又把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