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橙摇了点头：“这个鸨母压根就忘了我来过，面上倒是沉得住气。”
走在她身边的女子一时看不出年纪，作妇人打扮。
冯橙似懂非懂点点头，有些遗憾：“那我们先归去吗？”
“真是奇特了。”冯橙盯着女子背影消逝的厨房门口，黛眉微蹙。
陆玄当作没发明被揉成腌菜的衣袖，笑道：“既然易容过，不像才是普通，这有甚么奇特的？”
如许的天儿花娘衣衫轻浮，引得冯橙看了好几眼。
陆玄神采冷下来，没等开口就见冯橙悄悄巧巧握住花娘的手，笑吟吟道：“不是呢，之前来过的。”
“那里奇特？”
这和毅力有甚么干系，冯橙不懂就爱胡说。
陆玄避开跳舞的花娘抛来的媚眼，否定了这个发起：“没需求。”
鸨母这才细心打量冯橙，笑着道：“记得，记得，如何会不记得，两位公子可有想找的蜜斯？”
“你前次来是甚么时候？”
他还觉得冯橙背着他隔三差五来逛金水河。
冯橙一把推开，扫一眼摆布小声道：“我穿戴男装呢。”
带着未婚妻逛青楼，俄然他就被撇下了……
陆玄余光留意四周，低声道：“既然来了，那就混进后边转转。比起迎来送往的花娘，英姑更能够挑选管事、帮工之类的身份为保护。”
“春季啊，不是和你说过么。”
冯橙看一眼陆玄，神采天然：“我这位兄弟第一次来，没甚么熟悉的蜜斯，我们先赏一赏歌舞，如有中意的再与妈妈说。”
厨房是数间大屋相连，闻着交叉的香味就能猜测正在掌勺的厨子不止一个，至于帮工与端菜的那就更多了。
这么冷的天，如果她一步都不想踏削发门。不，她都不想分开被窝。
“哟，本来是熟客，那是奴家眼拙了，二位公子快内里请。”花娘一听是来过的，举止更加随便，热忱拉着冯橙进了红杏阁。
这无疑很便利二人保护身形。
花娘觉得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对她感兴趣，挺着胸脯凑上来：“公子是头一次来吗？”
厅中氛围恰好，二人避开红杏阁的人重视，溜到了后院。
冯橙不甘心抿了抿唇，还是点了头：“嗯。”
一个画舫要想留住客人，除了仙颜解语的花娘，当然少不了美食美酒。
陆连续续有人出去，鸨母八面小巧号召着。
陆玄摸了摸鼻尖。
冯橙睨他一眼：“想得美。”
陆玄暗松口气，笑道：“隔了这么久，人家忘了也普通。”
“陆玄，你说她会不会是英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