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群丫环和婆子端着水和早膳一一走了出去。
待世人一走,萧姨娘便趴在床上,痛哭了起来,“雅儿啊雅儿,你如何能去做妾,你就是做牛做马,你也不能做妾啊,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我一辈子屈居于容雪之下还不敷吗?你还要去做妾,你如何……如何这么不知耻辱!”
她让素银偷偷去看了,素银说四殿下还在与皇子和大臣们喝酒,一时半会还脱不了身,她才稍稍按捺下心来。
很快,连诗雅就被山嬷嬷带了过来,不情不肯地屈膝喊了一声,“王妃。”她的右半边脸被头发遮住了,只暴露无缺的左半边。
用完了早膳,萧柔便问道,“连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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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甚么时候了,身为一个妾,竟然不来给我这个正室存候,山嬷嬷,你替本王妃将人叫过来,本王妃倒要好好将她经验一番,以免其别人不懂端方,不讲我这个越王妃放在眼里。”萧柔冷声叮咛道,目光中闪过一抹暴虐。
“你,你好毒的心呐,就算雅儿曾经对不起你,可她始终也是你的mm,你莫非就不能网开一面吗?你如此强势,她能风险到你甚么?”萧姨娘忿忿地说道。
“这个嘛,可就不牢萧姨娘操心了。”连似月微微一笑,道。
她看着这给她一种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感受的背影,脸上的神采渐渐冷却了下来。
这时候,身后的萧柔伸脱手来,贴在他的背上,他背脊一僵,眼底披收回一阵阴寒,一动也不动。
萧柔一听山嬷嬷这么说,脸上马上暴露了笑容,本来他是体恤她不便利,才反面她一块共进早膳的,她失落的心变得雀跃起来。
连诗雅一听,皱起眉头,道,“萧柔,你不要过分度了。”
“杀了你们?呵呵,萧姨娘如果感觉死能摆脱,很轻易的,一把刀,三尺白绫的事儿,若怕疼,这院子里另有几株夹竹桃,叶子摘下来就能吃。”
但是,她左等右等,一向比及昏昏欲睡了,仍不见凤千越返来。
第二天一早,萧柔醒来的时候,凤千越已经出去了,素银奉告萧柔说,四殿下一早就出了房门,已经伶仃用了早膳了,现在该是去前厅了。
摆布她才是世人承认的越王妃,连诗雅再如何抢,再如何闹也掀不起甚么风波。
萧柔终究将手收了归去。
没了,甚么都没了。
“猖獗!”萧柔一听,俄然将手中的杯子,狠狠朝连诗雅的头上砸了畴昔,一点情面都不留,吓得世人猛地后腿了两步,而连诗雅躲闪不及,顿时尖叫一声,她伸手一抹,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