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儿,你好好歇息。”连似月拉过被单替连诀盖上,手肘却不经意间碰到了挂在连诀腰间的香包,她微微一愣,问道,“这是哪儿来的,之前从未见你戴在身上。”
潘若初眉心微微聚起,道,“我感觉明天的贤妃娘娘有些奇特,她对连诀不是连家骨肉这件事的反应不普通。”
她不敢再往上面想了!
“嗯……”连诀点了点头。
“义云公主所赠,我本不想要,父……连相说既是义云公主送的,便戴在身上,实在不喜好,今后再拿下来。”连诀解释道。
连似月心头一颤,“她在哪儿?”
冬熙宫,徐贤妃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银杯落在地上,一脸煞白,“你说甚么?!”
殿内。
“她当年只是一个婴儿,就像微臣一样,被抱出皇宫,被抱进皇宫,都非我们所愿,我们没有体例挑选我们的人生。说,提及来,她比微臣更加不幸,微臣畴前是相府的嫡长孙,现在,现在是个皇子;而她,却从金枝玉叶沦落到甚么都不是,真的很不幸……父,父皇,你放过她吧……”连诀终究喊出了父皇这两个字。
殿外,银子见潘若初从冬熙宫出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便忍不住上前问道,“公主,您是不是有甚么苦衷呀?”
连诀脸上暴露笑容,“那微臣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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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晓得,明天那戏唱的有多出色,那四殿下和阿谁连诗雅,两人一唱一和地硬是逼得连相称众做了滴血认亲,这么一来,连相想要袒护这件丑事也没不足地了,真是好狠!
这么可惜地说着,袖中的拳头却已经紧紧握着,内心头开端发慌了,这连诀不是连家骨肉的事已经被戳穿了,连相会不会顺着查下去,然后就……
周成帝听到风令月,眼神不由凝了一下。
“太医!太医!!”周成帝大声唤道!
“皇儿,十一她已经……”周成帝手微微颤抖着。
然后,连相就把连家的大夫人,大蜜斯,另有连诀一起抓起来了,说是要进宫向皇上禀报,这连诀方才被皇上封了明安郡王……”
“我明白了。”因为怕说太多引发周成帝的思疑,连似月按住了连诀的手,表示她已经晓得该如何做了。
徐贤妃一愣,认识到本身在潘若初面前透露的太多了,她神采变了变,重新坐了下来,规复了那安静的神态,道,“哦,本宫见过连诀几次,对他印象还不错,没想到他竟不是连相的亲生子。”
“还,另有就是十一公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