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后宫纵横数十年,职位安定不倒,连端文皇后都栽在了她的手里,更莫说那些妃嫔和美人了。
“你们都下去。”
“是,皇上,卑职必然誓死保护皇上旨意。”姜克己拱手,道。
皇上这么说,是甚么意义?
但是,自从有了连似月与她作对以后,仿佛统统都不再那么顺畅了,从连诀的事被揭穿,到她进入冷宫,再到现在――她仿佛越来越狼狈,越来越不顺利了。
“冯德贵,去拿刺针和朕的玉玺来。”周成帝再号令道。
徐贤妃听了,猛地站了起来,头上的凤冠又掉了,珠子散落一地,看起来很狼狈,神采非常丢脸,她现在已经非常悔怨了。
还是,还是皇上会开端思疑烨儿?
徐贤妃正忐忑不安,做着猜想的时候,凤烨走了出去,淡淡地说出了她心底最担忧的事。
这是朕为他做的最后一个保障了,有朝一日,若他不能顺利,你便将朕刺在你背上的这些,公布在世人面前,这才是朕真正的旨意。
“殿下。”印淮走了过来,点头道。
“你将上衣脱掉,背向着朕。”周成帝提出了一个令人不解的号令。
“烨儿……”徐贤妃谨慎翼翼地小声唤道,“你,你在想甚么?”
周成帝尽力调剂了一下状况,在冯德贵的搀扶下,他坐直了身子。
“皇上,拿来了。”很快,冯德贵双手捧着天子需求的东西来了。
莫非,他已经认定她参与了魏家的事?认定她也曾向魏家供应过谍报?认定她用心不轨?
周成帝那句“你的解释,毫无忽略,乃至于朕也不好思疑你了”始终缭绕在她的耳朵里,让她惴惴不安,心有忐忑。
“太医,太医……”
“烨儿……”
“是。”姜克己将上衣脱了,背对着天子,跪于地上。
凤烨走出梦华宫,风吹来,他浑沌有力的脑袋顿时复苏了很多,他缓缓地握紧了双拳――
“皇上……”寺人总管冯德贵仓猝上前,“皇上,主子扶您去寝殿歇着。”
“是。”冯德贵仓猝出去传唤姜克己了。
徐贤妃说着,试图伸手去抓凤烨的衣袖。
冬熙宫。
凤烨安静而无情的眼镜缓缓抬起,看着那天空的太阳,很刺目,很刺目……
烨儿,母妃今后甚么都听你的,母妃错了,母妃真的错了。”
“魏国公此举是想动恒亲王府,动九皇弟,而母妃迩来又与魏家走的这么近,父皇会思疑我也参与运营了此事,也不敷为奇。”
“皇上请叮咛。”姜克己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