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面前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顿时吓了一跳,再看地上的碎花瓶,心疼的都快流血了。
“先帝驾崩后,此珠本来要随先帝下葬的,成果厥后丢失了,这也成了先帝的心中一个遗憾,我一向在奉安国公主之命查找,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在周礼官你的密室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夜风冷冷隧道。
不过,随九殿下多年,这点小把戏,他夜风还没放在眼里,悄悄松松就进了周家府邸,藏在暗处,乘机行动。
“心中有鬼,天然草木皆兵。”夜风冷哼道。
倒也奇特,姚老将军丢了这么贵重的珠子,却不见蔓延,吃下了这哑巴亏似的,本来他还一度感觉奇特,现在听这黑衣人这么说,莫非,这珠子也是姚老将军手腕不但明所得?
“哼。”夜风一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来,“展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是甚么?”
周礼官两腿一软,“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命,你……来人啊!”周礼官立即往楼梯上跑去。
夜深了
天空一片乌黑,不见半点星斗和月光。
一向到了半夜。
半晌后,夜风潜入房中,按下书桌上面的构造,墙壁缓缓翻开,他将黑布蒙住脸,手压着腰间的剑,走了出来,一架楼梯连接着下方的地下室,他踩着楼梯,渐渐地走了下去,警戒地看着四周,当走到上面的时候,看到屋子里的景象,顿时一愣。
“嘿嘿。”周礼官难堪一笑,“这,这当官的,不都如许吗?有几个不为本身着想的。”
夜风再顺手拿起一个花瓶把玩着。
周礼官后退了一步。
“谁?如何回事?”正躺在金子上睡的幸运的周礼官猛地坐了起来。
“葳蕤(卑职)拜见皇上,皇上万岁千万岁。”
“真够无耻的。”夜风笑着,俄然神采一冷,道。
只见,那周礼官一起往前,到了一间屋子面前,便四周看看,然后推开门走了出来,稍后又关上了门。
夜风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浑身披发着气场,“一个礼官,吃普通的朝廷俸禄,如何会有这么一屋子的金银财宝,周大人近年来搜刮了很多民脂民膏啊。”
“是,皇上。”令月表示梁德贵将葳蕤和周礼官两人别离押送进荣元殿内,暗自握紧了身侧的拳头。
但是,夜风手再度松开,又一个花瓶碎了,周礼官猛地转头,看到地上的碎片,的确将近吐血了,“这位爷,你,你到底想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