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眼里只要儿子和钱,女儿就是养来替你们调换好处的,既然你们不拿我当亲人,这份亲缘不要也罢。”
许母厚着脸皮装没听懂,干笑了两声。
许母气得浑身乱颤。
“媳妇,你不能走,我要亲亲。”
厂长气笑了。
“感激就不消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不拿女儿当人看,觉得大家都和你一样,我如果你,晓得儿子靠不住就应当好都雅待女儿,不然老了只要喝西北风的份,你倒好,拿女儿填火坑,你不拿她当人看,还希冀她对你好?”
许母冲动得差点跳起来。
许朝阳声线凉薄。
厂长夫人越想越来气,抬手就是连续串连环巴掌掴在许母脸上,啪啪声不断于耳,回荡在房间里格外清脆。
“亲家,我女儿来了?”
“太好了!”
她眼睛蓦地一亮。
“从小到大,绝望积累的数都数不清,一样都是许家的孩子,你们把许朝刚当宝贝,我却连根草都不如,名义上有爹娘,实则和孤儿没甚么辨别,你们体贴过我吗?抱病的时候为我端过一碗药吗?”
明天这婚事没成。
都是这老虔婆害的。
许朝阳却一个字都不想说,拉着温浅回身挤出人群,一步步走出去,走出这个令她堵塞的一方六合。
说完。
看热烈的世人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来都来了竟然还说不嫁,既然不嫁,为甚么要过来,用心来惹本身活力的吗?看着从小养大的女儿用仇视的目光看着本身,她只觉一阵阵堵心。
真正的新娘子来了,她这个替嫁的也该退场了。
如果许朝阳真被逼着嫁给了厂长家的傻儿子,不管过得好与坏,都不会再多看许父许母一眼,可惜,有些人不明白这个事理。
“你疯了!”
“哎呦,别打了。”
到时候本身来个守株待兔,将人带返来给新姑爷生孩子,这女人一旦生下孩子,有了血脉牵绊,再硬的骨头也得服软。
“你、你过分!”
许朝阳被打得半张脸都木了,连带着耳朵也嗡嗡作响,见状,温浅气得脸都红了,上前一步就要打归去却被拦了下来。
谁说厂长儿子是个傻子,这不是挺聪明,都无师自通了。
许母气得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抬高了声音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