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虚沉默,才不过半年的时候,面前这位少年,却已经有充足的胆魄和底气,和当世三大皇朝讲事理……

“将牛头牢固妥了。”

倒是李轩、曾牛等自幼和林宁一起长大,深知其“根底”的盗窟二代们,现在仍旧感觉,丫这孙子太能装了。

“哞!”

皇鸿儿不肯意了,嗤声嘲笑道:“不让牛享福,就让百姓享福。心疼牛疼,百姓被世家祸祸的还不如牛时,也不见谁不幸一声。”

说罢,不再理他,转头对小九娘笑道:“一会儿可别惊骇。”

林宁说完,曾牛等人都有些奇特,为何林宁说这句话的时候,较着吞咽了两口口水,到底是如何回事?

李轩闻言,立即就要让人去拿绳索尝尝,林宁摆手道:“要保养上十天再牵绳,牵绳以后,练上几天便能够了。记着,牛鼻子中间有一最薄处,不要今后,今后穿在软骨上太痛,牛太享福。也不要太前,轻易豁破牛鼻。”

“对了……”

再加上练的是传自萨满殿的绝品望月刀法和霸王拳,天生神力的她,单挑黑熊不算难事。

林宁从随身带的布褡裢里取出一根铁钳子,又取了一个铜环。

顿了顿,姜太虚问林宁道:“林郎君,朝廷可否与林郎君停止互市?”

皇鸿儿张口就想讽刺,不过被田五娘看了眼后,还是闭上了嘴,只嘀嘀咕咕道了句:“厚脸皮。”

……

林宁将模样古怪的铁钳子在银碗里洗了洗,而后又将圆环泡出来……

却不想林宁呵呵笑道:“据我所知,秦国的徭役和粮税能够以银代缴,对不对?”

曾牛大手抓着脑袋,无法道:“小宁说他要牛的胃,还必须是第三个胃,叫啥百叶……就为了这个,他专门画了一幅画,让我别找茬了。如果只这个还好,他还要一种叫黄喉的东西。不过这东西和喉咙没啥干系,而是牛心口处的大血经脉,切下来后,要一点一点的措置,费事之极。他又不让我寻人搞,只能我本身亲身捣鼓,太费事了。弄了两三早晨,才弄了不到十斤……”

听起来的确匪夷所思,可细细思之,仿佛也有事理。

林宁提示道:“那你可扶住了,牛的力量可不小。”

李轩、曾牛等人闻言纷繁色变,曾牛这夯货乃至瞪眼姜太虚,仿佛这是姜太虚的主张。

林宁看着姜太虚,呵呵笑道:“姜兄,不必担忧小弟,小弟虽无金銮殿上斩奸臣的派头,可在这千里沧澜山间,谁敢使坏,我杀谁。还是那句话,你讲事理,我讲事理。你不讲事理,我比你更不讲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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