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佛珠上身,血溅三尺[第2页/共3页]

“本皇子混迹皇城多年,也只敢夹着尾巴,下来下来,这么拽,本皇子倒是要瞧瞧!”

“从速把这小子抓下来,他姥姥的,本皇子都没这个报酬,凭甚么他有?”裴俊非常不爽。

裴砚背负在后的双手拢了拢,嘴角微不成查的翘起弧度,微微低了低头,笑问:“回本身家都不可吗?”

裴俊但是魏皇第四子嗣,固然脾气有些放荡不羁,但始终流的是皇家血脉,身份高贵。

这支步队是巡查宫城的御林军。

在微小烛火的映照下,魏皇那张不威自怒的脸阴晴不定,眸光冰冷。

早在之前,魏皇就有令,“非朕手谕或战时报急,任何人不准在宫城骑马乘车,违者重惩。”

将领见状,赶紧调转方向,朝着小寺人吼怒道:“下车,敢在皇城乘车,找死不成?”

人间八万字,情字最杀人。

“朕不是这意义,阿砚。”魏皇叹了口气,昂首望向他。

魏皇手指微颤了两下,安静的心底竟生出按捺不住肝火,眼里透着寒冰,他怦然站起来狠拍一声案板,痛斥道:“你晓得不晓得,这偌大的都城有多少人想杀你!”

魏皇打量了台下皇弟裴砚这张暖和却早已充满风霜的脸庞,内心很不是滋味。

拦住马车的是一名守门将军,腰间挂刀,一脸狠厉,身后跟着数十人的兵士小队。

魏皇浑浊的眼睛里发作出一道精光,好似能穿透任何铜墙铁柱。

“从当年我戴上这串佛珠的时候,就必定我这双手洁净不了了。”

现在的他谁也不怕,四皇子站在前面,有天大背景作为后盾,他何惧?即便是其他皇子来了,四皇子也能保他安然无事。

魏皇心底一震,本来,他还没有放下。

“杀我?我返来就是为杀人来的。”

这都甚么事啊!

如此放肆犯贱的语气,整座皇宫中只要四皇子裴俊这般。

裴砚神采丢脸,那他返来的意义在哪?即便魏皇说了离着一天不久,但他也等不了。

这位将领拔出佩刀,刀尖直指帘子,他一跨一步走到马前,靴子收回的“嗵嗵”声,在温馨的环境中尤其刺耳。

裴砚扬长而去后,紧接着便从御书房内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门外候着的小寺人吓得怵惕不已,头低得不能再低。

以是拦下也情有可原。

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夜,还没有淡忘。

四皇子裴俊晃了晃脑袋,非常骚包的摇了摇扇子,微微一笑:“免礼免礼。”

而裴砚也未曾想到,宰相温纶的权势已经如此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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