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不平,“那阿荆和弟妹也是老夫老妻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实在是做不出如许的事,并且人家青儿女人和他也没啥干系,如果把本身碗里的兔肉让出去,那不就让青儿女人受人非议吗?

男人哪有不喜好冷兵器的?

“顾哥,你这技术不错啊,另有那刀子,我在县城有个兄弟家里家传打铁,都没见过这么锋利的刀子!恐怕削铁也得如泥吧?”

“吃吧,吃烤兔都堵不住你的嘴。”

“对,我刚才看你用饭之前手上还怪脏,这一摁就把泥沙点子都摁到肚子上去了!”

一个大木托盘里放着五只烤兔,外皮被烤的焦黄,用菜刀一砸,声音脆脆的,听着就外焦里嫩。

本来筹算享用烤兔的肖荃:“……”

贺杏花和余小螺坐在一处,她舀了一口白米饭,慢吞吞吃了起来,饿归饿,但是肚子里吃了丁点就饱,嘴可还馋着,但塞不出来了。

而这个时候,却有一道急不成耐的身影敏捷的冲了上去,瞅准了那只最肥的烤兔,然后就顺利的往下拽兔腿,拽不动,一只手按着兔身,另一只手用力的拽。

“你也不吃?”贺杏花笑了笑,然后在陈喜等候的目光中,也给他夹了一块兔肉,“都老夫老妻了,还学人家小螺和阿荆呢!”

后甲等着的是铁头,虎子在前面用勺子把锅刮的蹭蹭响,铁头倒是也不焦急,只放心的在前面等着,也不催也不嚷,这两个孩子前后一对比,则更显得虎子小家子气。

陈喜乐呵呵的把剩下一只烤灰兔也撒上了孜然,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大口香气。

而她捞起来没够,一个大锅里捞了四五勺,还都是肥嘟嘟的五花肉,土豆都没捞几块,勺子在锅里挑来挑去,涓滴不管前面还在等着的人。

“顾哥?”

“小孩也不可,可别和大嫂家的金娃比了,我们金娃是读书人,比他有理多了!”

他偷偷的看了青鱼一眼,然后两人的目光恰好对上了,肖荃忍不住红了脸。

世人吃吃喝喝,大人们倒是吃不了多少,米饭包子就够实在了,再加上炖的烂糊的五花肉,软糯苦涩的土豆块,个个肉质饱满的大螃蟹,又吃美了。

烤兔子已经胜利出炉,孜然、辣椒、胡椒混着烧烤的味道,让已经吃饱的世人肚里馋虫又滚了出来。

贺三嫂性子最是和顺,淡笑着摇了点头,道:“看着也才十三四岁,和金娃差未几的春秋,还是小孩呢。”

三个大男人在那边烤兔子,肖荃还是是一副嬉皮笑容的模样,看起来没个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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