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到了先生面前,果子怕金娃哥哥打斗遭到奖惩,便解释道:“先生,是于大宝先惹事,金娃哥哥也是为了我,才和他打斗的。”
余大海眯着一双小绿豆眼,肥硕的身躯就想往前窜,要不是有陶元和岛长拦着,估计就要把金娃给突破头。
余老太拽着余大宝就躺在地上撒泼,两只手在地上狠狠的捶打,一边捶打,一边朝着金娃吐唾沫。
“林先生。”岛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道:“让您看笑话了。”
陶元周正的脸都被气歪了,小嫂子这么仁慈,这么漂亮,如何会摊上个这么自擅自利的爹娘?
“余大宝你过来。”
两方就如许相互瞪着,谁也不认输。
分开祠堂以后,余老太还是憋着一口气,张嘴就嚷嚷:“岛长,如果持续让这小兔崽子和大宝一起去书院,就把那二两银子给我们家!”
余小螺在远处听着,对这位夫子的印象便更好了。
“我晓得,先生并没有指责你们的意义,刚才的事我已晓得了原委,果子你并没有错,而金娃,仗义执言,虽不该以大欺小,但也事出有因。”
“是我让金娃来的。”余小螺慢悠悠的走到余老太面前,目光朝下,“并且事情的启事在于余大宝,他欺负果子,是你们有错在先,怪不得旁人!”
余老太又想骂,明天的人已经丢的够大了,并且另有先生在,岛长的脸黑沉黑沉,沉的都将近滴下水来了。
余小螺冷哼,想用这个来威胁她,余老太还嫩的很。
余大海就是个窝里横,欺软怕硬的怂蛋,刚才面对小少年金娃,他倒是有力量吼,也敢怒瞪金娃,可现在,拜大哥五大三粗,眸子里尽是气愤的血丝。
范氏悄悄的问道:“娘,那咱那二两银子啥时候收归去啊?”
“他又不是岛上的人,也没捐款,凭甚么也能来上书院!”
他们这边人多势众,而劈面金娃把大鱼和果子都挡在身后,十五六岁的小少年身量已经抽条,垂垂的有了大人的模样,面皮绷得死紧,一双眼睛冒着气愤的火光。
余家人除了余老头,百口齐上阵,余老太骂人,范氏撒泼,余大海大人,的确就是穷凶极恶。
一听要捐款,范氏从速点头,让她往外拿钱,那还不如杀了他呢!
余老太狠狠的瞪了范氏一眼,这大儿媳妇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可,抠家世一名,迟早有一天得被她气死!
余老太的声音震天响,又粗糙又锋利,像砂纸磨过耳朵,听的人鼓膜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