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左脚脚踝被一刀划过。
此时,坐在地上的悍马终究忍不住了――
“一撮毛”说出那句英勇的话时,悍马却没有看他,身子只是在不断地颤栗。
炮头面庞扭曲,强忍着疼痛,扭头看向身后,却见老六一撮毛正握着鬼头刀。
炮头说完,俯身靠近悍马的耳边,轻声说:“老话说的真好,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话毕,手起刀落。
炮头扭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野马”,沉声说:“当家的放心,他这是教唆诽谤,我不会被骗的。”
话毕,炮头轻声说:“差点忘了,你晓得的,我不喜好别人叫我本来的名字。”
“给我一个痛快……”
“没有。你二虎失职尽责,忠心耿耿……”
“一撮毛”是悍马仅剩的最后一个兄弟,当即低声吼怒:“是男人,就给我忍着!”
此时,窗外的蝮蛇瞥见这一幕,立时在内心为悍马和老六竖起大拇指,此等兄弟交谊,实在可贵。
身穿皋比裙的男人大步走向“一撮毛”,刹时抬脚踩在其手上,紧.咬牙根,碾压尽是伤痕的手。
都说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悍马说时,身材却开端颤栗,不得不狠心做出这个决定。
“啊……”
那一撮毛恶狠狠地看着炮头,俄然大笑,随即说:“你觉得干掉当家的,你的好梦就能成真了?你也不想想,他‘野马’是甚么样的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他如何能容得下你!”
听到这句话,悍马完整忍不住了,刹时从身子下抽.出一柄雁翎刀,蓦地间一个鹞子翻身,挥脱手中刀。
生无可恋的悍马在那一刹时,说出了最窝囊的一句话――
此时的病笃挣扎,也将预示着油尽灯枯。
正在这时,坐在椅子上的一个崽子,见环境不妙,正要起家帮手,却被身边的“野马”拦下。
“哈哈……忍不住了吗?这就不能忍耐了吗?”
悍马一边说,一边自地上爬起来。
听了悍马的话,“一撮毛”的声音垂垂小了很多,继而强忍着疼痛,强挤出一句:“大当家的,兄弟来生再做你的崽子!!!”
话毕,哈哈大笑。
炮头眼角的余光瞥见老六一撮毛的小行动,正想着推开悍马,身子跳开,却不成想仍旧中刀,而悍马正一脸肝火地抓着炮头的衣衿。
那人说完,便哈哈大笑。
强忍着疼痛的炮头,嘴角轻扬,继而出拳砸向悍马的手,刹时递出两拳砸向悍马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