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可真有本领,才三天,啥都不消做就挣了五十两。”
柏氏一边听一边拨弄手腕上的紫玉镯。
“放很多、赚很多,这门道普通我反面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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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面露不解,“婆母,我以令媛为咏儿聘西席,既是我对咏儿的正视,也是我对张二公子的尊敬。”
“你、你如何能用钱去砸一个书香世家的学子!”
莫非宋照云因为前次的事,向柏氏告状了?
仿佛说得也没错。
“我瞧着咏儿年纪虽小但非常聪明,虽说由婆母亲身教诲再好不过。可婆母身为侯府主母,到底兼顾乏术。”
她还是假装没听懂,钝钝地说道:“婆母莫要活力。丫环不好就打收回去,再买几个聪明的来服侍。”
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柏氏挑眉,让祥嬷嬷畴昔听听如何回事。
南栀撇了撇嘴,假装没听懂柏氏的暗讽。
“是。”
“你本日来得迟,我觉得不来了呢。”柏氏从丫环手中接过热茶,神采一变,竟然将热茶泼到了丫环身上。
柏氏呼吸一滞。
柏氏点点脑袋,连看都不看一眼。
果然一身铜臭,竟三句不离钱。
祥嬷嬷却嗅到南栀身上熟谙的檀香味,心中有了猜想。
柏氏有些不悦。
“这是?”柏氏双目放着光。
明天刚好是三日之期,给宋照云五千五百两,加上柏氏刚投出去的一千两,她甚么都没做反而赚了五百两。
顶着柏氏一脸鄙夷地谛视,南栀掩嘴笑了笑。
老娘谨慎,生的儿子倒是个胆量大的。宋照云进洞今后第一次就放了五千两。
“是是是,多谢二哥带我发财。”
那边温馨。
“婆母,我们去看看那张二公子是不是真才实学,值不值得砸这么多钱下去。”
“这么高的利,甚么背景?”
身为侯府少夫人,在外一点都不端庄。到底是商贾出身,上不了台面。
过了几日,南栀公然请到了那位张二公子。
“好、好,栀儿你故意了。”
发蒙第一日放学返来,柏氏抱着宋咏,问他新来的夫子如何。
南栀分开后,楼下两名学子辩道有了胜负,赢了的那位才子长得眉清目秀。
“这几日少夫人看着很欢畅,还动不动就打赏下人,豪阔得很。”
“她倒是谨慎。”
嘁,丑人多捣蛋。
“哟,这看着赚了很多啊。”
***
出嫁从夫,她们又代表着安远侯府,如何能随便出门。
“多少?”
“我出一千两聘他为咏儿的西席,他不肯意就三千两,还是不肯意就五千两、一万两,总有他情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