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官仁直起腰杆说道:“卞家与端亲王是姻亲,卑职不敢胡说,但我等在卞家外宅中人赃并获,卞家小少爷更是亲口承认,他怕玩死的女人尸变找他报仇,特地用大石头压在井底!”
陈千户瞪着赵官仁大喝了一声,跟着将三尖两刃枪抛给部属,直接翻身上马走进堂中。
“卞员外!圣上赐你丹书铁券,可不是让你拿出来显摆的……”
“这玩意犯甚么罪都能免死么……”
赵官仁一个滑步溜到门口,麻溜的抱拳单腿下跪,众官吏也仓猝迎上前,齐齐哈腰施礼,连卞员外都起家拱了拱手。
“你……”
百户猛地举起了腰牌和佩刀,怒声喝道:“此乃边军淘汰佩刀,另有如此劣质腰牌,三岁小儿都能辨出是假货,我们副千户大人也切身在此,尔等竟然会被如此把戏所蒙骗,的确岂有此理!”
“嗯哼~”
“卞老爷子!你要证据是吧……”
一名吃瓜大哥镇静的嚷嚷了起来,其别人也纷繁点头,这些本来就是被打死的黑衣卫,但十五名黑衣卫,当时全都是被人抬走的,谁也分不清谁是死的谁是活的。
俄然!
“大人!贼人物件尽数在此……”
陈千户规端方矩的走到官台前,撩开官袍跪下来对铁券施礼,卞员外从速使了个眼色,等陈千户站起家来以后,卞香兰当即把“丹书铁券”给收了起来,让下人送回家里去。
“哒哒嗒……”
“密室?”
陈千户怒喝道:“你属地之匪患竟如此猖獗,不怪百姓怨声载道,群起而攻之,若不是我黑衣密探及时脱手,只尸瘟就能让你变成大祸,我看你就是个昏庸无能的昏官!”
“如你所言!各衙署速速安排……”
“你放屁!我弟甚么时候说这话了……”
“……”
狱卒们将衣物和佩刀全都抱了出来,特地将十五块铜牌放在了托盘里,一名百户当即上前查验。
宋吃猪的神采蓦地一变,但赵官仁却说道:“死了也得把尸首抬上来,让乡亲们好都雅看清楚,是不是被他们打死的骗子,不然被你们调包了如何办,得还我们黑衣卫一个明净!”
“没错!就是这几人,这一刀还是我捅的咧……”
“免礼!”
“切~本来是拿出来装个逼啊,谋逆不赦有鸟用……”
百户将一盘的铜牌都泼了出去,连佩刀都扔出去给大众们检察,王知府的神采刹时一变再变,黑衣卫这是要完整翻脸不认账了,连激起民变一事都要怪在他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