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低垂了眼眸,眼底敏捷划过一丝不快,却又很快消逝无踪,她声音轻柔道:“老爷,妾身晓得你表情不好,但是那拓跋骞毕竟是将军,堂堂将军亲身跪在我丞相府外,如果让人瞧见了,免不了要编排老爷您的不是!”

自从前次在皇宫当中与拓跋骞对峙失利以后,司空傲回府以后就病倒了,落空女儿让他哀思欲绝,加上本来年龄已高,第二天直接就躺下了,连早朝都请了假。

而南宫燕是妾室转正,对司空绾的母亲也是恨之入骨的。

下人重新将拓跋骞的话带给了司空傲,司空傲一时候老泪纵横,他伸手捂住了眼睛,大声感喟道:“绾儿啊,我的绾儿就这么没了,再也没有了。”

南宫燕则开口道,“既然如此,不如让妾身将他请入府中吧,毕竟歌儿现在还是他的妾室,妾身这些光阴也好久未曾见到歌儿,总归有些驰念,妾身晓得你厌恨歌儿不该在殿中帮将军说话,但是老爷,女子出嫁从夫,歌儿如果不这么做,她在将军府当中的日子有该如何过呢?”

正感觉痛苦之时,门被从内里吱呀一声推开,他现在的夫人,叶清歌的乳母南宫燕从内里走了出去。

拓跋骞像是俄然复苏了过来,“对对对,入土为安,来人,去买上好的棺木,筹办葬礼,本将军要重新为绾儿厚葬!”

自从叶清歌在大殿之上吃里扒外的帮拓跋骞说话,司空傲就发明或许这个南宫燕也不像是他看到的那样仁慈和顺。

司空傲沉了神采,“你来这里做甚么?”

拓跋骞叮咛了下去,很快,侍卫们就筹办了起来,而拓跋骞想了想,则主动去了丞相府。

司空傲见状气恼的直接将手中的药碗摔在了下人的面前,“如何?难不成老夫病了,连你们都使唤不动了么?你们是我丞相府的人,有甚么事情我丞相府担着!”

司空傲闻言倒是感觉有几分事理,他想了想,“那就让他滚!老夫现在不想见到他。”

毕竟,叶清歌这个干女儿和她干系极好,言传身教,如果她是个好的,叶清歌又如何会做出如许的事情来。

坊间一向传言,南宫燕虽是叶清歌乳母,但有传闻叶清歌死去的亲娘,是南宫燕的亲姐姐。是以,她们之间的干系和亲生的母女俩无异。

南宫燕顿了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更何况,司空绾是你的女儿,莫非歌儿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现在,绾儿已经不在了,难不成,您要将本身别的一个女儿也弃之不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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