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只剩下柳媚儿和苏宴洲。

柳媚儿一下就精力了,她想都没想就去扒拉男人的手。

“嘶....”柳媚儿痛到闷哼了一声:“苏宴洲,疼。”

还没跑两步,就被男人捞了归去。

顺手关的时候,房门俄然被硌了一下。

柳媚儿笑着翻开门。

苏宴洲指腹卤莽地捏着女人的唇:“他是如何吻你的,有我吻技好吗?”

柳媚儿很竭诚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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