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前,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棱,斜斜洒进巡检司后衙正院的花厅。

“大哥,你但是看不上我家大康?”刘大婶语气很不欢畅。

“大妹子,你怎地如许想?我与他师徒一场,把他当亲儿看,怎会看不上他?”

的确就是那里伤痛戳那里啊!

“江小二,你像个贼一样杵在门口做甚么?”

“为了二百两银子将青河县令给获咎了,这值得吗?万一那县令记恨在心,遣人来找她的费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付思雨问道:“沈师叔,你为何不去?吃完饭,我们趁便拐去千草堂看看江家大叔,好歹也吃过他家一顿饭,莫非你怕江女人,怕到不顾情面了?”

是谁说这女人聪明的?

刘大婶道:“看来,那臭小子还真是起了别的心机……是哪家的女人,他可跟你提过?”声音蓦地凌厉,“我倒要看看是个如何的狐媚子,迷得我儿子连授业恩典都不顾了!”

月朔冲口而出:“付蜜斯,我家爷去吃他江家的饭,那是赏他们的脸面,不是欠了他家情面!说到情面,他父女二人欠爷的更多!”

“传闻,三个贼人被她吓得不敢再说,恐怕她真的要留下他们的一条腿,忙不迭地同意多赔些银钱……陈县令本来还不乐意,却也拗不过江寒的撒泼卖痴,真的派了大夫去千草堂检察江家老爷的伤势,确认的确很严峻以后,判了二百两银子。”

月朔有些心疼沈大人。

这日茶社没有弹词可听,入夜后客人并不算多,江寒就提早了一个时候打烊,回到药铺照看她爹。

吕同无辜隧道:“是你要说要游山玩水的啊!我当然得带你去游山看景啦,不然,你又要说我对付你。”

出来让他暴揍一顿!

明显他家爷已多次表白要与江小二抛清,可马大哈的吕同从没有放在心上就算了,现在还跟新来的付家蜜斯,臭味相投,一唱一和,肆无顾忌地专门捡着他家爷的伤疤戳。

“但是,江女人的师兄不是县衙捕快吗?万一,这县令因为记恨她,给她师兄穿小鞋呢?”

付思雨却将月朔的话听了出来,问道:“月朔,你说的是真的?”见月朔点头,她小脸一板,瞪向吕同,诘责道,“既然有这么好的处所,你为甚么不带我去?这几天,除了登山看景,你就没带我去过甚么有特性的处所!”

事情早已传开,连续有听到动静,赶来药铺看望江老爹的老朋友,特别是吃完晚餐乘凉的时候,病室里总会呈现那么三两个来探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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