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冲严明顺问:“你师父他现在干甚么?”

斌少等人愣了愣,似是没有想到盒子里竟会是这么个褴褛玩意儿。

他又瞅了眼斌少,说道:“我大胆说一句,不是甚么存亡大仇,斌少大人大量,应当已经放下了吧?”

严明顺点了点头,斌少又问:“南边哪呢?”

诚哥微微一笑,苗条白净的手悄悄一按,盒盖回声而开,大红的绒布上躺着一枚陈旧的古钱,绣迹斑斑,并且边上另有一个豁口,和这个高大上的盒子完整不相称。

斌少面上如有所思,问诚哥:“这小子的师父陈明是不是就是阿谁陈明?”

“东西已经送到,你能够走了。”诚哥淡然说道。

诚哥点头称是,斌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诚哥,“你和陈明另有联络?你倒是藏得挺严。”

“津市。”严明顺并没有坦白。

诚哥不慌不忙,淡淡说道:“如何说也是曾经一起患过难的兄弟,我倒是想联络他,可这家伙藏得挺严实,六年一回都没找过我,此次竟然派人给我送生辰礼,还真是让我不测呢!”

严明顺愣了愣,没想到诚哥竟然连问都不问一下明叔,他朝诚哥身边的人看了一眼,想着能够是现在并不便利问,便说道:“那我走了。”

诚哥此时拿起古钱,对着灯光打量,斌少将古钱上的字看得清清楚楚,面色大变,欣喜问道:“这是大齐通宝吧?”

陈明对这个门徒还真是上心呢!

“你朋友这是干啥呢,大老远让人送个破铜钱过来。”一个年青男人调侃道。

要不是冯大蜜斯特地叮嘱,他可没不会这么客气,连乌木打扮盒都舍不得送,不就是个连二流家属都排不上的败落公子哥嘛,幸亏手里另有点权力,不然他鸟都不鸟这王八羔子!

其别人跟着轰笑,斌少却没有笑,目光炯炯地盯着盒子里的古钱,眼里闪着精光,他又靠近了一些,想看得更清楚。

才刚走到门口,斌少俄然叫住了他,“等一下,小伙子是南边过来的吗?”

斌少似笑非笑地看了好一会儿诚哥,很久才笑着说:“说的有事理,难怪都说阿诚你是道上驰名的讲义气,这事就这么算了,并且陈明这家伙也挺取信,说不来还真就不来了。”

斌少咽了咽口水,将讨要古钱的话咽了归去,人家的心头好,他还是别开口了,只是这内心却痒得难受,大齐通宝但是有钱都买不来的宝贝啊!

诚哥将斌少脸上的贪婪看得清清楚楚,暗自嘲笑,民气不敷蛇吞象,真把本身当作啥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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